8.13.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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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是個震盪劇烈的一年,對我。
我親手將兩個家庭重要成員的軀體放入棺木,最後目送火化成灰。
一個是帶著我長大的外婆,另一個是父親。

悲傷的洪流重襲母親,這掲不可止的悲傷我無法正面迎對,只能側身。
迅速投入繁重的勞力工作是所謂側身的方式,身軀付出極大能量後產生的疲累減緩精神情感傷痛程度是每天重複的手段。
不然,我真的無法挺身扛起"家"這個字。
可是如此模式似乎有不少後遺症,最嚴重的竟是和母親的疏離。

現在經過一個公轉,父親靈位上的相片看起來明亮新穎,心中的悲傷沈石減輕許多,我可以開始慢慢轉身面對,但或許,還是得少少地一點一點開始。


圖:紙本,墨色 12*7尺 1999 (大學畢製)